普通宫人也很不同。比如说,你虽然总是低头,但其实骄傲得很呢!”
万贞悚然而惊,笑道:“贵妃娘娘竟然也开奴的玩笑。”
周贵妃噗嗤一笑,道:“看看,又来了。宫里的女子,上到妃嫔命妇,下到女官都人,自称‘奴’时都很自然,独有你说起来很别扭。平时能不说这个字就不说,但到了要说的时候,又特别卑谦,似乎一定要提醒自己才能出口……你生成这样,是不是经常恨不得自己不是女儿身?”
万贞连忙摆手:“贵妃娘娘说的哪里话,上天将奴生成了女儿身。奴便以身为女子为傲,何来怨恨?至于谦称别扭……这却不关女儿身的事,而是因为奴身材高大,同僚的姐妹每以为异,久而久之,奴也觉得这自称别扭。”
周贵妃自己就是当面说万贞“傻大个”的人,这时候被万贞反糊回来,也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其实你长得也挺好看,只不过咱们宫里的人看不惯而已。”
被词汇如此贫乏的贵妃安慰,这种勉强感,还不如她不说呢!
万贞无语,周贵妃也觉得自己的表述混乱,无法说出心中的感想,挫败的放弃了与万贞说心里话的想法,将已经吃饱的小皇子交给万贞。
万贞接过小皇子,扶着他的小脑袋竖抱着,让他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