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基本上不可能遇到这种事。”
杜箴言肃然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所有阴谋陷害,终极的目标都是害人性命。万一哪天有人起了坏心,阴谋无用,自然就会使用暴力。我只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拥有自保的能力,不被别人所欺。”
万贞感觉到他的认真,便也郑重起来,点头道:“我知道,我一定会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的!”
杜箴言见她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松了口气,握住她的手喃喃的道:“贞儿,你做任何事一定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对我来说,在这世间,不会有什么事能比你平安更重要。”
万贞静静地靠在他肩膀上,半晌轻声问:“你要回苏松了吗?”
杜箴言总体来说并不是个很擅长说情话的人,忽然这么感性,又这么着紧的提醒她,必然有原因。果然她一问,杜箴言便闷闷的点头应了一声,叹气道:“我是借口北方风雪大道路冻了不便赶路,才没有回家过年的。如今通州河解冻,家里边已经来信催了几次,不回去是不行了。”
万贞心一沉,但杜箴言大年三十赶来,整整陪了她一个多月。她纵然再自私,也说不出不放他回去与家人见面的话来的:“你上次说的迁户籍的事,有眉目了吗?”
杜箴言轻叹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