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守静老道,缠了差不多两年,将清风观里里外外,包括附近的民居都翻修一新。守静老道虽然还是不肯,他的两个徒弟却已经对贞儿惟命是从了。若不是因为那杜箴言,她躲在宫中不再出去,守静老道也是逃不出她掌心的。”
王诚有些吃惊的问:“皇爷,那要不要奴婢派番子去警告刘俨一番?”
“刘俨已经辞官归隐,算不得朝臣。何况又不是请他入王府就西席,只是来蒙馆入学而已……由她去吧!”
景泰帝想到了清风观,沉默良久,忽然问道:“你在外面见过万侍,她过得怎样?”
王诚鄙薄的撇嘴道:“这万侍一离了宫,就全然没了在宫中的矜持尊重,和市井女子一样,每天出入市坊,不是寻路子,就是找生意。四处钻营奔波,还每天瞎乐呵,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景泰帝忍不住微笑起来,道:“日子过得苦的人,世上哪里都不缺。像她那样,无论什么环境,都能把日子过得开心的人,才叫少见。”
他有些恍惚地叹了口气,忽然又问:“金刀案你和商辂查得怎样了?”
提到正事,王诚立即敛了脸上的嘻笑表情,恭声回答:“阮浪和王瑶这两个月受尽拷掠,仍然不肯认罪。奴婢几次细搜了他们家中所有产业,也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