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
沂王趁着年节看守松弛过去给父母磕头拜年,只要没被东厂的番子撞个正着,并不是什么大事。
康友贵一听万贞只是这个要求,顿时心动,又有些怀疑的问:“只是这样?”
“还有,请看守南宫的那位范小旗手下留情,以后钱娘娘的针线,不要再抽分,我会私下把钱补给他。”
钱皇后的针线出南宫,是为了换取生活物资,除了锦衣卫的抽分外,并不结现钱。物资来往的情况下,抽不抽分东厂番子不一定看出来,本身风险极低。康友贵自己就在锦衣卫里混着,都不需要问范小旗,就知道这事不难办。
对于万贞给钱大方与否,康友贵倒不怀疑,想了一想,直接就拍板了:“行,我干了!”
康友贵走后,万贞回到内书房外,就见黄赐愁眉苦脸的守在门口,看到她过来,无声地用手比了个哭泣的表情。
万贞心一沉,示意他退开,轻轻地敲了敲门,唤道:“殿下?”
屋里一阵桌椅等物移动的声音,沂王清了清嗓子,才大声说:“贞儿,我在写大字呢!”
万贞笑道:“我知道。但屋里烧着炭、点着蜡呢!可不能老关着门窗,容易闷坏人,我进来开窗换个气。”
一边说着话,她就推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