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
太子道:“既是诚心求娶,孤问你,诚在何处?”
太子肯问诚在何处,在石彪这粗人听来,却是有了一两分意向了,顿时大喜,道:“臣知道万侍眼界与寻常女子不同,一般的俗物必然看不上。这几年常让家仆留意收集奇珍,倒是得了不少……”
太子不耐烦的摆手,道:“凭你再怎么收集,奇珍能强过孤宫中所藏?孤问的诚意,不在于此!”
石彪急问:“那殿下问的是什么?”
太子沉吟片刻,道:“贞儿虽然不如书香势族的姑娘经史子集样样精通,但日常绘画吟诗,品评时文,常有妙见。你当年也是想过请刘俨先生授课的人,孤便问你,诗词曲赋,你背得几首?”
石彪顿时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道:“殿下,臣自幼勤习弓马,学的是带排兵布阵,这诗词曲赋,臣……臣……”
太子长眉一扬,看了他一眼,又道:“也罢,诗词曲赋你不行。孤再说个最简单的,你看这厅中悬着的画,都有题跋。贞儿既能绘画,她的丈夫总不能是个连题跋都配不出来。你给孤写篇字出来,能叫孤的两位先生说一声过得去,孤便算是见了你的诚意!”
一听叫他写字,大冬天的,石彪竟然出了一额头冷汗,却是答不出话来,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