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家的控制之下。若是他们心存反意,立即具备了翻覆江山的可能。
石亨若只是飞扬跋扈,君前无礼,以皇帝朱祁镇的性子,还能容忍。但像石彪这种图谋边关全镇,扼国家喉头要冲的事,朱祁镇却难以接受。他将杨斌等人奏保石彪为大同全镇总兵的奏折拿在手里翻了又翻,又命逯杲过来看。
逯杲近几年一直负着制约石家叔侄发展势力的任务,只不过他为人阴毒,对上石家叔侄这种强横,从表面上看来,力有不逮。他接过奏折看了几遍,对皇帝说:“陛下,奏折有诈!”
皇帝问:“何故?”
逯杲指了指奏折的表面,小声说:“这是锦衣卫谍报留的指甲印,说明这奏折有问题。只不过究竟是奏折内容有问题,还是联名奏保这事有问题,臣暂时还不知道,得回去与经历司的谍报对比一下才能知道。”
皇帝挥手示意逯杲带了奏折回去对比,自己却半晌没有说话。
太子这段时间的日子,处在一种介乎高兴与不高兴的微妙平衡中,却没留意父亲的情绪。这天有人给东宫献了些东西,据说是从安南、暹国一带转运过来的蕃物。
太子上有祖母、父母的赏赐,中有国库的供奉,下有皇庄的收入,自身万物不缺,向来是不收礼的。只不过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