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换眼色。
他们不说话,王纶反而心虚强辩:“我可没有观风色的意思!”
刘珝和倪谦心中鄙薄,对他的分辨只是敷衍点头。王纶心也知道自己这一下出了丑,若不做出点事来,等到太子回来,自己只怕处境难堪。再一想太子临去时的话,急得满头大汗,只得摔手道:“去就去!烦请两位先生替太子爷写了奏折,咱家去向皇爷皇娘回话。”
写奏折那是学士的本行,刘珝和倪谦逼着王纶顶了锅,倒也不吝啬这点笔墨,只是写到一半就为难了:“殿下不亲自前往行宫奏事,只使公公转达奏章,这……说不过去呀!”
王纶狠道:“有什么难的,使人往曹家走一趟,就说殿下本想请曹太监办理此事。只是没有找到曹家人,无法调用厂卫,情急之下,只得亲身前往了。”
这宦官犯起横来,也是胆大包天,知道石家、曹家沆瀣一气,近年来已经成了皇帝的心病。太子出宫这事既然无法小事化无,那就索性往大里闹,只要树个大靶子,转移了皇帝的注意力,太子招的忌就小多了。
刘珝和倪谦不知道中官互相争权是什么套路,王纶这个主意倒让他们犹豫不决,皱眉道:“如此一来,岂不是给殿下连竖了两个强敌?纵然此时过去了,日后也对东宫大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