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分开,朝着另一个方向飘荡而去。
躺在沙发上的人拉下了蒙在头上的校服西装外套,露出了一张冷俊但略显不耐烦的脸。
傅沛令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起身慢步走出了旧琴房。
周末的时候,从台湾回来的孟上秋心情大好的带薄荧和戚容出门出了一顿大餐,听说《玫瑰》在台湾和香港的票房都很不错,薄荧没问具体的情况,只知道现在找孟上秋拍片的电影公司多到数都数不过来。
吃完晚餐回到家,薄荧回到卧室学习,没过一会孟上秋就敲门进来了,他问了问薄荧这一周在学校的情况,留下了一千块钱给薄荧作为零用钱,薄荧连忙告诉他戚容已经给过自己零用钱了,孟上秋还是执意让她收下。
最后,没拗过孟上秋,薄荧只有收下了这一千块。
薄荧看着不苟言笑、实际却很关心她的孟上秋,很想将心中那声爸爸叫出口,但是孟上秋已经站了起来,说了句好好学习就走出了薄荧的卧室。
一千块,对于从前的薄荧来说无异于一笔不敢想的巨款,可是如今的她已经能够心如止水地将这一沓百元大钞给收进抽屉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好哇!本年今天不打算更新了,放存稿一天假,但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