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只是轻轻一碰,他都会因为内部膨胀挤压的愤怒而爆炸:“那个混蛋——他在哪?!”
“孟先生,您冷静一些,孩子还没有从受惊中缓过来。”一名五十多岁的男警察走了过来,他轻轻带着孟上秋离远了几步,说道:“现在嫌犯已经被我们控制,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执法,不会让坏人逃脱法律的惩罚。现在更重要的是稳定孩子的情绪,虽然嫌犯最后没有得逞,但是孩子还是受了很大惊吓,作父母的一定要给予她鼓励支持——我只看到了您一人,孩子的妈妈呢?”
“她和我吵了架,现在联系不上。”孟上秋不耐烦地说,他穿过男警察,大步朝薄荧走去。
见到受害人的家属,围在薄荧身边安慰她的两名女警自觉地让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孟上秋死死地看着她,一话不发,浑身散发出的压抑和愤怒却几乎凝为实质,挤压走了这片空间里的所有空气。
“跟我回家。”孟上秋的声音绷得像是一根拉到极限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