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逗得薄荧露出微笑,薄荧觉得这就是她愿意花时间和他呆在一起的原因,在他的身上,她总是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
在说到一件趣事的时候,时守桐激动地抬起了他一直安静垂在腿边的右手,随即,他的脸就猛地扭曲了,露出了强忍疼痛的痛苦表情。
“怎么了?”薄荧停下脚步。
“没什么,没事,我们继续走吧,要去的咖啡厅还有多远?”时守桐垂下右手,拙劣地转移着话题。
“你的手怎么了?”薄荧再次问。
“练舞的时候扭了一下,可能有点拉伤,真的没什么。”时守桐解释道。
薄荧看着他仅仅因为动了一下就浮起一层薄汗的额头,觉得这不像是仅仅拉伤的样子。
“你去医院看过了吗?”薄荧问。
“扭伤去医院干什么?”时守桐不可思议地说:“放着不管,过几天就会好了。”
薄荧沉默着看了他一会,再次开口道:“离这里不远就有一家医院,我们先去急诊室看一看。”
一起去医院?
时守桐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逻辑,一起喝咖啡算是约会,一起去医院看急诊明显就和约会相差甚远了,平安夜,他大老远跑来可不是为了在一个充满酒精味的地方和薄荧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