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珍贵。
“谢谢你。”薄荧看着时守桐,微笑起来。
时守桐高兴地笑了起来,他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耳廓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他打开外卖盒,取出里面一只一次性手套递给薄荧:“今晚薛洋安一定气得睡不着觉了,我等着看他明天的黑眼圈。”
薄荧笑了:“你专挑着他挑战,六场游戏里你胜了四场,换了我我也睡不着。”
“我才不会欺负你。”时守桐咧嘴一笑,把炸鸡递到薄荧手里。
“我自己会吃。”薄荧叹息道。
“那你吃啊。”时守桐看着薄荧。薄荧只有拿着炸鸡腿小小地咬了一口,看着薄荧吃了,时守桐马上端起蘸酱盒:“你再试试蘸酱?”
薄荧用没咬过的那一面轻轻蘸了蘸,再次小小咬了一口。
“怎么样?”他眼巴巴地看着薄荧。
“好吃。”薄荧对他笑了笑。
“我专门查了点评网站,打车去买的。”时守桐弯起眉眼,笑着说:“炸鸡店隔壁就是一家甜品店,看起来还不错,我顺便买了两个泡芙。”他说:“一个巧克力味一个抹茶味的,吃完炸鸡我们再吃吧。”
大晚上的吃泡芙,也就只有时守桐和李阳州这样不怕胖的人才能做得出来了。薄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