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承诺的一样,是‘永远不变’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薄荧轻声说:“就像你说的一样,粉丝的爱和恨都是可以通过手段来操控的,在这样的爱上消耗心血,是曾经的我太过愚蠢。”
“还有什么比工作更重要的事要你去做?”梁平一脸狐疑。
薄荧沉默片刻,忽然抬眼看向梁平,神色讥讽地笑了起来:
“你听过一句话吗?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知道后一句是什么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梁平说。
“你觉得这个时候,是指的什么意思?”薄荧问。
梁平毫不犹豫地说:“缜密的计划、合适的时间、恰当的地点,三点缺一不可。”
“错了。”薄荧说。
“哪里错了?”梁平皱起眉。
薄荧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望向了窗外在夜色中摇摇欲坠的枯黄树叶。
曾经的她不是纯粹的善人,也不是纯粹的恶人,她没有阵营,蜷缩在灰色的阴影里,做一个自私的善人,软弱的恶人,一个中途半端被双方唾弃的人。
现在她已经厌倦了等待希望,厌倦了等待恶报,厌倦了一次又一次地自欺欺人。
早在她成为灰色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和白色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