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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事!”僰庭春流着眼泪,满含怨气地说。
薄荧麻木的心脏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个将她带到这个冷酷又温柔的世界的人,目光之深、目光之冷,让僰庭春不由搂紧了僰昭,似乎想从旁边人的身上汲取一丝热度。
一重一轻两个脚步声从玄关处传来,男人清晰冷静的皮鞋声在这躁狂的人间地狱中如同一汪清泉,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程遐——”僰安秋怒容更甚,他转头瞪向程遐身后的田雪,怒吼:“谁让你带他进来的!”
“不是你说要好好招待秦家的人么……”田雪恢复了懦弱的样子,一脸不知所措。
“程遐,你来了也好。”郭恪已经看不出动手时的失控模样,他冷冷地看着走到薄荧身边站定的程遐,质问道:“请你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自始至终没有亏待过秦家,甚至力所能及的地方还对你们多有照顾,这一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薄荧手中的u盘,要说你不知情,我不相信——u盘里不是单凭一个娱乐圈明星就有能力弄到的东西——”
“僰家对薄荧或许有所亏欠,但对你——我们是全然无愧的。”郭恪看着程遐:“僰昭从小叫你哥哥,我也早已把你当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