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我在新闻上看到你父亲,他的脸色都不太好,头发也全白了。人再怎么不情愿,一旦意识到自己老了,始终会考虑继承人这个问题的,到时候……”
安安还欲再蛊惑,但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对女人还算绅士的秦焱会突然暴躁,反手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安安捂着脸,眼里满是惊诧和害怕,她死死地盯着秦焱,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焱摇摇晃晃地起身,薄薄的床单从他身上落下,露出青年精壮高挑的身躯。在安安又恨又惧的视线中,他仰头将剩下的一半烈酒一气饮尽,然后垂下拿着酒瓶的手,转头看向安安。
那是一双充血通红、充满狠厉的眼,就像是饿了数周的凶狼,眼里冒着嗜血的青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
安安几近窒息,眼中的怨气尽数化为了恐惧。
秦焱的手指慢慢松开,印着俄文的大肚酒瓶轻轻落在光洁温暖的地面上,滚了两圈后,成为一地空酒瓶中平淡无奇的其中一个。
“你还没有资格对秦家的事指手画脚。”他狠绝地说:“我可以随意对付程遐,但你要是动他一根毫毛,我就让你在国内娱乐圈里消失。”
秦焱走后许久,安安才从那种恐惧中回过神来。她恼羞成怒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