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四爷站在还晕着的假弘晖面前,再不见一贯冰冷严肃的样子,气的手指都有些发抖。
    “确实太嚣张了!爷,必须找出幕后之人予以严惩!”江画亦面色严肃的附和。
    从她拿下这人算起,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之前江画怕这人有接应,不敢贸然出门,愣是傻坐了十来分钟,办完事后的绿芜才匆匆回来。
    其间绿芜发现福晋院里无人看守,屋内又入了歹人,如何惊慌不提。
    等江画安抚好自责又愤怒的绿芜后,她立马寻了大批仆妇看守主屋,之后便飞快跑去前院请四爷前来。
    四爷从绿芜颠三倒四的话语中提炼出重点,便气势汹汹冲了过来。在象征性对江画表达关切,并从江画处得知原委后,四爷的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愤怒上——或者说,集中在个人安危不稳带来的强烈威胁感上。
    江画对此一清二楚,越是位高权重,越是惜命,而这些生来就是龙子凤孙的人,惜命程度大约是全国之最。
    好在到底不是一般人,四爷很快找回理智,再次对江画表达了关切后,咬牙切齿道,“人爷带走了,回头再给你这里调些得用的过来——今天院里擅离职守的,都用不得了。”
    许是觉得太生硬了,他很快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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