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戏。
而且看胤禛今天这样儿,估计他为了洗清她泼在佟秀玉头上的一盆脏水,是会下死力气来查了。既如此,开不开棺,已经不重要——反正她验尸的本事,肯定是比四爷查案的本事差得远。
江画照例上了香,抚了抚棺身,默默对弘晖说了几句话后,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一张张烧着纸钱。
做机械动作,最是放松脑子。江画来了两天,除了这会儿,其他时间不是对着四爷,就是对着宗亲女眷等。这期间里,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表情,都是反复思考过的,实在是烧脑子。
好不容易现在可以放松一会儿,只要面上还是保持住表情,就算眼神空洞,也没人会奇怪,江画便放空了脑子,任由思绪发散,想着各种不着边际的事。
“福晋……”突地,一个柔和中略带清冷的声音响起,“您……可还好?”
江画迅速回神,眼皮一抬,就见一个身水绿旗装,浑身上下只一根银簪的女子,她不知何时跪坐在她身旁,此时正动手帮江画分着纸钱。
这女子面如桃花,眸若秋水,脸上虽未施粉黛,但那天然的细腻洁白与双颊上代表健康的淡淡红晕,却比所有的化妆品更动人。她动作不紧不慢,但不管是白皙的指尖的弧度,还是肩背窈窕的曲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