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小小的一只蝉体内,竟有如此伟大的力量,如墨被白景阳描述的画面感动到了,想想十七年啊,多么漫长,他从出生长到现在也才十六年零九个月,身而为人,竟比不上蝉的境界之崇高,生命之坚韧!
至于还有些没听懂的地方,如墨心想,这大概就是少爷和小厮思想上的差距吧。
“所以,尘归尘,土归土,让我们一起来把它埋了吧。”
白景阳突然从身后掏出几块破碎的五彩皮革,从形状上看应该是一个坏掉的蹴鞠球,最大一块碎片上隐约可以看到绣了一个“山”字。
“是,三少爷!”
如墨听从白景阳的忽悠,哦不,是指点,在池边的大柳树下挖了个坑,把蝉尸塞进破蹴鞠球里,一起埋了进去,再盖上土,最后对着拜了三拜,满脸的虔诚,自觉今天跟着三少爷做了一件积大功德的好事。
白景阳:“今日之事,不可到处宣扬,以免打扰那蝉往生极乐。”
“如墨一定守口如瓶!”他用力点了点头,对三少爷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走吧。”
白景阳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看了眼由于大胖经常来捞鱼而粘在池塘边的黄色虎毛,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新收的小厮转身潇洒离去。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