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较为隆重的日子里,这样刻意的打扮,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模仿白景阳了。
阴着脸的白二哥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眼里的不屑和讥讽显然易见,看似温和的白大哥也保持着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静静地看着他们。
不入流的家伙也只会使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了。
“不用不用,我大儿子都准备好啦。”白震山放下翘着的右腿,一脸夸赞地炫耀儿子。
“景泽真是能干,但府里的库房过去一直都是我夫人在打理,里面东西又多,年轻人难免粗心,不知这贺礼选得合不合太后心意,万一出了差错就不好了。”白震德假惺惺地关切道。
白震山哈哈大笑:“大哥,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爱操心,像个老妈子似的。不过是送个寿礼,又有什么好担忧的,满朝文武百官都送,太后哪来得及一一看过来,多半也是被塞进库房里,换个地方积灰。退一万步讲,就算最后真闹出什么问题来,反正是我儿子选的,他自己会扛,你就放心好了。”
白震德被说地一噎,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时隔这么多年,他还是不能习惯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的讲话方式。
他本来是想借机,哄骗白震山把库房钥匙再交还给自己保管,哪能想到这人根本就不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