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丢光,同样也会被太后和皇上所厌弃。
究竟是谁想算计他?白景阳不禁生出了几分薄怒。
还没等他想出个值得怀疑的目标人物来,就觉得身上有些燥热,他抬头将这间偏殿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正中间桌上的一樽镂空铜熏香炉上。
真是不怕死啊,白景阳露出一丝冷笑,一计不成还敢马上来第二次,简直是明目张胆。
他上前打开熏香炉,变出一根寒光熠熠的虎爪拨了拨里面的香料,果然发现有这里面一小块快烧干净的凝香木,白景阳立刻将它勾了出来。
凝香木本是一种安神的香料,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只要加上几滴素花草提炼的精油,两种普通香料一结合就能变成强力催情药。
到时候,摆在中招者前面的就算是一头母猪,他都能下得去手,犯下不可饶恕之罪。
白景阳面色有些阴沉,这背后之人行事虽然嚣张,但还算有些脑子,那几滴素花草精油一经加热估计早就已经融进去了,光凭这一小块凝香木确实也构不成证据。
这么小的一樽熏香炉散发的气味也都被他吸进去大半了,就算马上找人来,肯定也来不及,反而一开门剩下的一点淡淡的气味会立刻散光,所有痕迹消失地一无所有。
白景阳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