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里有个东西拱了拱,紧接着一只圆滚滚的白团子从里面钻了出来,他一脸晕乎乎的表情,当着玄卿的面前脚踩后爪地转了几圈,最后一屁墩跌坐在地,表现得十分茫然。
白景阳蓦地变回了原形,这下可好,节省了玄卿替他脱外衣脱鞋子的功夫,虽然玄卿可能并不会因此而感到高兴。
“该死!”果然回过神来的玄卿脸都黑了,他低咒了一声后,认命地从地上抱起小白虎,将对方动作轻柔地塞进软和的被窝里。
白景阳用头蹭了蹭暖绵绵的被子,立刻软软地打了个哈欠,似乎一下子是触动了睡眠机关,有些困了。
“乖,我的小祖宗,安心睡吧。”玄卿给他掖好被角,老妈子一样开始拍被被。
没拍两下,他醉醺醺的小祖宗就微张着毛嘴巴睡着了。
哄完小祖宗睡着,本应该离开房间的玄卿刚站起来,想了想又不甘心的坐下,他盯着这只懵懵懂懂却又将自己撩出火来的小白虎看了半天,突然勾了勾唇角,冒出一个坏想法。
玄卿脱掉裤裆勒得紧的外裤,再脱掉外袍、亵衣和鞋袜,最后解下发簪,整个赤条条干干净净地躺进被窝里,跟小白虎挤到一块。
反正这是他卧房,睡他自己的床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睡得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