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卿哥的颜值、身材和道行实力, 不论怎么算,都是自己比较占便宜吧,白景阳漫无边际地想道。
玄卿哑然失笑,伸手揉了揉吓懵逼的小祖宗脑袋:“怎么?真当你这小身板能把我推倒不成?昨晚不过是一只小醉猫发酒疯折腾人折腾了大半夜罢了。”
原来什么都没发生, 两人虽然同床共枕, 不过是纯盖棉被过了一晚。照例说, 白景阳应该庆幸才对, 但不知为何他心里隐隐生出一股遗憾。
听到玄卿戏谑的话语,倔气上头的白景阳想都没想地反驳道:“那我也得对你负责,都把你全身上下看光摸过了。”
玄卿倏地一愣。
“怎么?你当我是个负责任没担当的男人,还是你不敢跟我回去见父亲和哥哥们?”
“好。”
“…………”
就这样,在有担当的男人白景阳一时热血上头的冲动下,事情莫名其妙就演变到两人穿戴整齐,玄卿提着厚礼跟他回白府商讨婚姻大事。
发展实在太快,直到玄卿跟他对峙般跪坐在老爹和哥哥们面前,对面三人一副隐忍着怒气的模样时,他还是一脸云里雾里,如踩云端。
在玄卿表明来意后,现场一片寂静,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了浓烈的火药味,窗外一大片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