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玲额头上颇为显眼的红印,欲言又止,最终转身离去。
景弈渊只得任由她袒护,隔着窗户看向碧玲头上的大包:“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扑在碧玲的脖颈之上,吹得她痒痒地,怪不自在,只好僵硬地扭着头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不也一样?”景弈渊反问一声,似是看破她欲盖弥彰的小心思,却不拆穿,“先进来吧。”
等碧玲在书桌旁方一坐定,景弈渊便挽起袖子,指尖欲点上她的额头。
他在万星门修行多年,应有的法术自是都学会不少,这般小磕小碰,不过是一道法术,便能解决的。
碧玲却不知为何,下意识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在景弈渊疑惑的目光中,唇瓣嗫嚅道:“我想试试,不用法术,它自己好起来会要多久。”
景弈渊眸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最终放下手来,只是替碧玲理了理她额前的发丝。
“呲…”过了一会儿,屋内传来碧玲的吸气声,以及她闷闷的声音,“不要了,这样不舒服…”
“就算是等它自己好起来,也得先活活血,忍一忍就好了。”景弈渊放柔声音,用哄小孩般的口气说着话,象牙白的五指下撑着一颗剥了壳的鸡蛋,小心翼翼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