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夏向暖擦拭着脸。
除了脸色苍白一点之外，夏向暖跟平时并没任何不同，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呼吸平缓，好像下一秒就会睁开波光滟潋的眸子。
“暖暖，我好想你，你快点醒来。”程竹戳戳她的脸，觉得手感好，又捏了捏。
这时，夏向暖的眼珠忽然动了动，程竹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停下动作，呼吸放轻，眼都不眨的盯着夏向暖。
夏向暖的睫毛轻眨，眼眸缓缓的睁开，浮光掠过，很快恢复平静。
刚刚睁开眼的夏向暖，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强光，下一秒，又闭上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暖暖，你醒了是不是？”程竹放声尖叫。
她的声音，刺激着夏向暖的耳朵，让夏向暖不适的皱起眉头，“好吵。”
“暖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程竹兴奋得手脚都不知道哪里摆。
“对了，你要不要喝水？口不口渴？”程竹把手上的毛巾扔到一边，给夏向暖倒了一杯水。
适应了屋子里的光之后，夏向暖重新睁开眼，就着程竹的手，她喝了一口水，觉得喉咙好受了许多。
走廊里的温沐阳，听到程竹的喊声，加快了脚步，到后面，他甚至跑了起来。
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