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自诩不是好人,但她尊重生命,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
当然,前提是对方也尊重她。
都想她去死了,她还留着做什么?
等着被人灭?
教化对方?
她又不是菩萨,没那能耐。
她一向信奉在别人动手之前弄死对方。
“不过你的脚……”夏向暖扫了眼她裹着纱布的脚,“倒是我让人弄的,残疾的滋味怎么样?”
“贱人。”安韵恨恨的骂了句。
“没你贱。”夏向暖手指卷了卷头发,“你让阿谦疼了那么久,你怎么也得疼疼的不是吗?”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他好了?”安韵愕然。
“是啊,你让我找到人了,不知道吗?”
“不可能,他明明说……”安韵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闭嘴。
夏向暖跟温沐阳交流个眼神。
还是温沐阳反应快,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明明说什么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安韵终于怕了。
“我想,你不会想试我的手段的不是吗?”温沐阳嗓音比羽毛还轻。
风一吹,就消散了,却如钟鼓一般敲着安韵的耳膜。
当当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