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白眼,她才不上当。
“我受伤了,伤口疼。”韩宁买起惨。
“是不是裂开了?我看看?”程竹转身,手抓着他的手臂。
柔弱无骨的小手,软软的搭在他的手臂上,一股酥麻,传遍全身。
韩宁的眼底升起幽光。
程竹感觉到了危险,她抬起头,对上韩宁那双幽深的,冒着邪火的眼睛,脸瞬间黑了,“你在想什么?”
“想你啊。”嗓音低哑而缠绵,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y-u。
“我气还没消呢。”
“那你要怎样才气消?不如我r-ou偿?”牺牲够大了吧?
程竹:“……”无法沟通,无法交流,无可救药。
“你自便,我睡觉去了。”程竹气呼呼的说道。
再管他,她就是狗!
韩宁如大型犬般挂在她的身上,“我还没洗澡。”
“那就去洗啊。”她难道拦着他,不让他洗吗?简直是莫名其妙。
“手受伤了,没办法脱衣服,你帮我。”
敢情又挖了一个坑给她跳,程竹唇边泛起冷笑,“我让管家来帮你脱。”
“我的身体是他能看的?”
“大家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难道他还想女的看?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