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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竹盯着他看了一会，她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一星半点说谎的痕迹，可惜没有。
他的脸部表情告诉她，他说的都是真的。
“你混蛋！”程竹掀开被子下床。
韩宁没有阻止她。
程竹打开门，两只手，一左一右的伸出，拦住她的去路。
“嘭。”程竹重新把门给关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
“带你去看样东西。”
“我什么都不想看。”只想回去，给韩城收尸。
眼泪，从程竹的眼眶里流出来。
她不想在他面前哭的，可她就是忍不住。
“你怎么这么混蛋啊，我以前逼着你和我在一起，你不愿意，我现在不愿意了，你就一直勉强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韩宁苦笑。
他又何尝不想放过她？可他做不到啊。
“还有，一直是我勉强你，把你强留在身边，何时有过你勉强我？”
“我追你，都追到你的单位去了，还……”
不知意识到什么，程竹猛然抬起头：“你说什么？你勉强我？你什么意思？”
“怎么？不和我在一起了，连我们的过往都否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