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摆不下,几乎要满满地溢出来。
阮清瑶瞅瞅阿俏,立刻从柜子里取了好几件旗袍出来,都是鹅黄、湖绿这样鲜亮的颜色,上面或是竹纹、或是梅纹、或是小碎花,看上去很是活泼。
阿俏摇摇头,笑着说:“旗袍穿着紧……”
阮清瑶一扁嘴,眼神里不小心就漏出一点鄙夷。她刚想开口相劝,解释“紧”才是这旗袍的正确穿法,岂料阿俏接下去就说,“……不方便在厨房做事。”
这样啊!——阮清瑶想了想,相劝的话就没往下说。
她翻箱倒柜,总算寻了几件适合阿俏的窄袖过膝竹布印花长衫出来,还捎带了一件缎面的薄棉比甲,问阿俏:“怎么样,喜欢么?”
阿俏在旁边嘻嘻笑着不答话,等到阮清瑶追问得紧了,她才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太花了——”
阮清瑶这才注意到,阿俏的衣衫从头到脚,都是纯色的。
“像你这样年纪的小姑娘,穿得鲜艳些难道不好?”阮清瑶故意虎起脸,盯着阿俏。她有心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打造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却听阿俏小声解释:“在老家的时候总是在灶间里忙,厨房那样的地方,最怕杂乱,所以我也总是忙着收拾,见着乱糟糟的地方就想收拾,久而久之,太花的衣裳就不怎么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