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小玉觉得这也是我从三小姐这儿拿的,所以她拿我的也没什么。”
阿俏听了,眉头更加紧皱了起来。她想不到阮家仆佣,竟然是这个风气,不经旁人允许,这不叫“拿”,这叫偷啊!
“其实常婶儿还经常从厨房拿些值钱的食材出来,带到城里的南货店换钱。这阮家大院里,就属这母女俩过得最滋润了。”小凡一向对这对母女看不过眼,撅着嘴说了一句。
阿俏的眉头就此皱了起来。
“阮家菜”名噪一时,很大程度是因为阮家推出的菜式都是用最上等的食材精工细作而成。而阮家做一席席面,成本极其高昂,就比如那四头的上等吉品鲍,可能阮茂学当文员一个月的工资也未必能换得来一小篓。上辈子阮家因为要维持这样“豪气”的席面,一度连帮佣都请不起。
阿俏倒没想到,这种难以为继的局面,竟然也是因为家里有着这样吃里扒外的“蛀虫”。有了常婶儿常小玉这样的做样子,阮府其他仆佣自然也有样学样,而阮家生意入不敷出,就将是眼前的事儿。
然而阿俏心里也清楚为什么宁淑对常家母女如此宽容,几乎宽容到了“放纵”的地步。这常婶儿原本是阮清瑶的亲娘嫁给阮茂学的时候,带来阮家的陪房。而宁淑只是继室,若是动了常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