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自己不识好人心罢了。”
说着阮清瑶伸出手臂将周逸云抱了抱,说:“以后这个姑娘在省城狠狠地碰个壁,碰得头破血流一鼻子灰的时候,才会记得你我今天其实是为她着想……”
听见这话,周逸云醒了醒鼻子,顿时也觉得自己今天这一番做作全然是出于好意,只是对方狗咬吕洞宾而已,心下立刻就释然了,冲阮清瑶一笑,说:“走,我们去找我那个作死的哥哥去。”
她与阮清瑶一面走,一面谈笑,沿着小洋楼里长长的走廊往画室那里走去。周牧云擅长画人像,这时候想必正与往常一样,在画室里厮混着。
周逸云一面走一面说:“今天的事情,有一半要怪我哥。不过话说回来,我提醒过你,我哥挺喜欢你们姐妹俩衣裳底色的,只不过他更喜欢纯色的,穿那样颜色的女孩子,更容易惹他注意罢了。”
阮清瑶已经先一步走到画室门口,探头朝里张了张,冷笑一声:“逸云,你说得一点儿都不错。”
这时候的周牧云,已经换了油画笔,左手中则托着调色盘,口中叼着一只笔帽。他画人像的方法很特别,旁人可能十天半月才能精工细作地画出一幅肖像画的,他只要一两个小时就能出一幅前提是要遇上“对的”模特。
而阿俏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