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群的伙计,眼睁睁地看着伙计们将早先那一大盘瓷器都抬了出去,无助地叫了一声:“三小姐!”
阿俏手下正忙着,直到扣上锅盖,将铁锅从灶上挪下来,才有功夫搭理那个帮厨。她一听帮厨这样说,立刻皱起了眉头:这不对啊!
既然阮杜两家的盛器经过检验,被证实是完全一样的,那么要错就一起错,没什么“阮家要用的盛器”、“杜家要用的盛器”之类的说法。如今人二话不说,将早先检验过的盛器拿走了,留下一批来历不明的,她这到底是用,还是不用啊!
阿俏纳闷不已,走过去检视后送过来的那一套碗碟,见釉色质地与刚才那一套一模一样,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不知道诀窍到底在哪里。
可是她却知道,盛器的事情非同小可这次评判的方法是“盲品”,万一有人在盛器上动手脚,阮家正吃着闷亏,可能自己都还不知道。
“是什么人送来的?刚才那一批瓷器又送去了哪里?”阿俏赶紧小声追问。
阮家的帮厨迷茫地一指外面,阿俏连忙追出去,见正是醉仙居二楼靠着街面的明廊。她放眼望去,哪里还有什么醉仙居伙计的影子。
“三小姐,好像……好像是往那里去了。”帮厨指着醉仙居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