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鱼头,竟见不到半点鱼骨,想来那厨师十分精细,鱼头炖至骨肉分离之时,就已经将鱼骨拆得干干净净,一枚不剩。这一枚鱼头吃起来,比起那白鱼,可要方便得多了。
尝过鱼头,曾华池心里就有点儿发虚,见周围诸人试过也纷纷赞好,曾华池就更加吃不准了。
下一个,“三味菜”,听着就叫人没有半点头绪。
曾华池放眼望去,席间只有一道“三色虾仁”与这“三味菜”沾边儿。曾华池想了想,若是这“三色虾仁”是阮家的,本着同席主食材不重复的原则,那旁边一道“干烤明虾”,就该是杜家的。
曾华池故计重施,大赞了一番“干烤明虾”,筷头点点。
坐在他对面的阮老爷子抬起头,看了曾华池一眼。老爷子身旁的一名阮家请来的评审忍不住就问:“听说阮家的家厨擅长‘干烤’这种手法?”
阮老爷子就点了点头。
曾华池差点儿就地石化这么有把握的菜,他也猜错了?
“原先那位家厨格外擅长干烤,只可惜前些日子伤了手,所以今天没能主持这道席面。”
曾华池这才放了心:他早就听杜家千保证万保证,说是已经使诡计“做掉”了阮家的家厨,因此阮家今天呈上的菜品决计比拼不过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