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人,学校上下有百十号人,您这些刀鱼恐怕是够了,鳗鱼却只有这样一条,恐怕……”
李善人冷哼了一声,说:“这我可不管,怎么料理是阮姑娘你的事,可提不提这要求,却在我。”
阿俏很平静,接着问:“善人,还有呢?”
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的!若只是做供全校师生都能品尝到的菜式,那对她来说太简单了。
“还有么,”李善人嘿嘿地笑了几声,“吃过刀鱼的人都知道,刀鱼刺多,剔起来烦得不得了,若不是这周遭左近地方的人,恐怕难以招架。因此今天我的第二项要求,就是你做出来的刀鱼菜式,不能让任何一名品尝刀鱼学校师生被鱼刺所困扰。”
阿俏的眉头悄悄地皱了起来。
李善人说的乃是实情,刀鱼多刺,偏生那刺又细小,多如毫毛。本地人大多吃惯了多刺的鱼,如鲫鱼草鱼之类,吃刀鱼的时候只需小心,慢慢将鱼肉剔下来,自然不会为鱼刺所扰。
可是学校里不只是本地学生,包括教授和教员在内,这所飞行学校的人来自五湖四海,为了同一个目标聚在了一起,要他们都能那样精细地吃鱼,几乎是不可能的。
阿俏心想:这坑果然已经挖下了。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三点:一,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