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瑶心里一阵盘算,终于说:“我知道你在疑什么,这件事,这件事……”她突然又气恼起来,低声咒骂了一句,然后接道:“可这件事它又和我何干呢?我爹纳了她,于是乎你娘受了委屈,但我说过了,这种长辈之间的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又关我什么事!”
阿俏还是没说话,只管盯着阮清瑶的双眼,冷冷地盯着她。
半晌,阮清瑶自己软了,伸出双手投降:“阿俏我再也受不了你这么看人了……我知道了,常婶儿是怎么从老家回阮家来的,这些我都会去查,我会一一去查!”
阿俏这才收回了眼光。
阮清瑶说得没错,常小玉又懒又馋又贪,可是却胸无大志。阿俏才不相信像她这样的女孩子竟然能自己起心,主动去爬了阮茂学的床。
早先她已经悄悄地问过了小凡,小凡虽然说不清那天晚上的情形,可却知道阮茂学和常小玉的事儿闹得很大,被好些人同时撞破了,无论是宁淑还是阮茂学都弹压不住,传出去名声实在不好听,阮茂学这才拿了主意纳了常小玉。
说起来,阿俏倒是隐隐约约地记起上辈子阮清瑶的事儿。阮清瑶是自己吞了烟膏死的,出事之前,阮清瑶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据说是回“外祖”家住了半年,回来的时候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