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吼过一句的,这会儿听见,还以为阿俏又是在吼自己,吓得一激灵,酒又醒了些。
只听阿俏盯着常婶儿,收了声,冷冷地道:“你算什么个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常婶儿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阿俏若是骂常小玉,她倒还有机会可以说嘴两句,没成想阿俏却指着她。
“阿俏!”阮茂学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做人儿女的吗?”
阿俏白了阮茂学一眼,冷冷地道:“有你这么做人父母的吗?”
她说着,也伸手指着常婶儿,却面对着阮茂学,提高了声音道:“你讨家里的丫鬟做小,我们做子女的,自始至终尊称你一声‘父亲’,对你这个糊涂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什么。可是这个妇人算是什么?你到底是纳了她本人,还是明媒正娶了她闺女?感情这位还真将自己当丈母娘了?我告诉你,这个妇人,是一个一直在家中挑拨是非,离间你和我娘的长舌妇。她刚才在当着你的面儿在侮辱你的亲生闺女,你这个当爹的就有脸一直在旁边看着吗?”
“阿俏!”阮茂学的脸涨得通红,酒看起来是全醒了,“忤逆,你这个不孝女,当初就真不该、真不该让宁淑把你接回来……”
“我可还没说完!”阿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