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你这又是没来由得犯什么嘀咕,在孩子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宁淑又气又恼,“啪”地一声站了起来,准备回大厨房里去。
“娘,”阿俏见状,赶紧开口,问:“要我帮忙么?”
她想起上次文仲鸣过来的情形,赶紧又问:“文署长这回又是一人订了三席么?”
宁淑摇摇头,说:“没……他只订了一席。另外两席……今儿没人订……”
另外两席……没人订?
阿俏闻言大吃一惊。宁淑见到女儿这样的神色,不觉有些难堪,脸上挂不住,终于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厨房去了。
阿俏依旧立在花厅里,努力消化刚才听见的消息。
两年前,阮家与杜家比试一场,成功捍卫了“翰林菜”的名声,那时候,阮家“与归堂”中三席席面炙手可热,如果不是提前一两个月预订阮家的席面,压根儿是订不到的。
可为什么眼下阮家的生意竟然冷清到,只订出一席,另外两席空着?
宁淑离开,阿俏立在花厅里发呆,阮茂学瞅瞅阿俏的样子,带着讥诮开了口:“惊喜吧?意外吧?阿俏,如今你可算是想起,要过问过问家里的生意了哈!”
阿俏无语:父亲说得没错,自从她从惠山回来这几天,她确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