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胖手掩在口上。阮茂学却在花厅里来回踱步,透着几分焦躁。
花厅里当初被砸的狼藉的花盆与花架子早已撤了去,如今立在阿俏受伤的地方的,依旧是一架完好的花梨木花架,上面金边吊兰开得旺盛。这座花厅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淑拎着盛着现洋与支票簿的手包踏进花厅的时候,眼前就是这样一副情形。
“宁淑,”阮茂学一见妻子,赶紧迎上去开口,“阿俏怎么样了?她的手……以后这还能下厨么?”
宁淑冷冷地瞥她一眼,淡淡地道:“咱们亲生的闺女,纵使比不得清瑶那样金尊玉贵的,你这个当爹的,却也不至于只想着让她下厨吧!”
阮茂学一张口就出了岔子,只能讪讪地住了口,却不知宁淑心里也正悔得难受,悔她其实从未给过阿俏足够的关爱:曾几何时,她宁淑也说过差不多类似的话。可现在细想来,难道阿俏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个帮家里打理生意,日夜操劳,忙碌厨师的厨娘闺女么?
宁淑一想到这里,就觉心口似有细小的针眼,这么两三年来其实并未痊愈,反反复复一扎一扎地痛着。
“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宁淑提高声音,盯着坐在花厅里的常小玉。
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