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会长就笑笑说,那也简单,只要咱们以后不再叫‘阮家菜’,商会审核的时候,就不会计较这一件。”
阮茂学气得伸手,在桌面上重重地拍了一记,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茂学,你可明白,昨晚我老头子说那些话的用意了?”阮正源望着次子,阴恻恻地补了一句。
阮茂学想起昨天下午阿俏的手臂才刚受伤,今天上午旁人就逼上了门,登时明白过来,继续一甩桌面,怒道:“小玉那个贱婢……”
“咱们不能改名,改叫其他的都不合适!”宁淑没理会阮茂学在说什么,她沉思之后果断开口,“本就是阮家的菜式,叫‘阮家菜’又有什么不妥?再者我们一向标榜自己只做自用的席面,并非对外生意,刻意飨客,所以才让我们的席面显得清贵自持。若是改了名,无论改成什么,都再没有‘阮家菜’这个名号的效果。”
宁淑打理“阮家菜”多年,对于家传席面的经营,也有自己的见解。
“对,”阮老爷子点点头,“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无论改成什么,‘翰林菜’、‘探花菜’……或是其他,都不合适,只会惹得旁人对我阮家平白生出猜疑。”
“老爷子,他们几时对我家的执照进行审核?”宁淑虽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