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一两年之内很难消去。如果你真的介意,可以选一些长袖的,窄口的衣物。你的手臂形状本来就很美,这样穿衣也不影响你什么。”
说到阿俏手臂上的伤疤,这计宜民就一筹莫展了。
阿俏不在意,笑着说:“在手臂上留疤,总比在心头留要好那么一点儿不是?”
计宜民一竖拇指:“豁达!”
阿俏就又从随身的小荷包里取出一只瓷瓶,问:“大夫,您觉得这个会是什么?我闻了闻,觉得像是药膏。”
计宜民接过小瓷瓶,看了看,问:“这是士安给你的?”
他也不等阿俏回答,直接说:“这瓷瓶上头有士安那间‘知古斋’的标记。对了,士安当年也是剧团成员,他,咳……反正他只有在我不在的时候才能演上主角。”
说着计宜民将瓷瓶揭开,挑了一点药膏闻了闻。
“难怪士安前几天打电话来问我你的伤情,我只跟他提了一句可能会留疤,他就去给你准备了这个。”
计宜民转过脸来看着阿俏,随口说,“还真没见过士安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过。”
阿俏低下头,对计宜民这句话她不方便评价。
“得了,他的事儿我不方便多说,以后让他自己告诉你就好了啊。不过你手臂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