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山等人随即离开,一直跟随他们身后的几名守卫却没有退下,而是推搡着阿俏来到休息室门口,其中一人打开门,硬梆梆地一伸胳膊,说了声请,就拽住阿俏的胳膊往房里一推,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阿俏料想外头会有人看着,她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先将门闩从里面扣上再说。随后她立即转身,打量着休息室内的情形。
这间休息室里光线暗淡。总共不过壁上几盏壁灯,里面却点的是蜡烛,幽幽的烛光透过毛玻璃灯罩映出来,为这间装饰极尽奢华之能事的屋子,添上了几分柔弱而靡废的气息。
房里家具陈设简单,不过一桌一椅,靠着墙角放着宽大的布面沙发,沙发后面是枝形衣架,衣架上挂着一件藏青色的便服外套。
屋内四壁与天花板到处贴着色彩鲜艳、纹饰繁复的壁纸,地上则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阿俏走上去,觉得轻飘飘的,整个人直朝空气里浮。
房门对面的墙壁上开了一扇落地长窗,通往阳台,厚厚的天鹅绒帷幕几乎将这面墙整个儿遮住,只露出一条细缝,透着点儿外面的灯火辉煌。阿俏一见,赶紧去查看落地窗,伸手拨弄,试图将窗户打开。
什么乖乖听话,什么坐以待毙,这些都不是她阿俏的风格;换下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