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瞧花了眼。房间深处,有一对男女,正在忘情|亲|吻,大约浑然不知有人进来。
男人背对着来人,他的背影英武挺拔,藏青色的便服外套正随意地搭在肩上,一只臂膀早已从外套中抽了出来,此刻放肆地勾起女人的一只膝弯,让她雪白的膝盖从胭脂色的裙裾下露出来。
女人则紧紧地贴着身后的板壁板壁上,虽然看不清面孔,但来人大致可以猜到她该是在热烈地回应。那一对粉藕似的手臂此刻正温柔地缠在男人颈间,纤指偶尔会用力攥紧男人的衣领,仿佛她在与面前的男子一番激烈交锋时,一样有来有往,进退有度。
这样热辣而失控的场面,令在场所有的人瞬间齐刷刷地犯了尴尬症。
“大帅”
何文山低声招呼一句,“兄弟们只是在……”
男人与百忙中腾出左手两指,朝后轻轻地摆了摆。
这是何文山见惯了的手势,他顿时如蒙大赦,赶紧一挥手,说:“大帅一直在这里,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男人的左手扬起,二指随意地朝身后弹弹,正是那人有点儿不耐烦,命人退下时候的习惯动作。
何文山很精细,偷眼往桌上放着的玻璃瓶里看过去。即便灯光昏暗,何文山也看出玻璃瓶里盛着的液体少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