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一如既往,又亲切又温存,叫人见了便如沐春风。阿俏心头一暖,随即又是一痛:这个男人总说她对自己狠,可难道对他自己就不狠了,身上的伤情不知怎样了,面上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竟然还这么笑,笑得又这么温柔。
“我说,一会儿你可不能有事!”沈谦懒洋洋地将口唇贴近阿俏的面颊,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我好不容易采来的娇花,我这才刚闻见点香味儿……”
他凑在阿俏耳边软软地说着俏皮话,阿俏心头暗恼,倒是很想捶他一拳,可是偏偏又惦记着他的伤,恨得牙痒痒的,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心想这人真是有恃无恐,自己难道就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
恼归恼,阿俏开始觉得肩上的压力有些沉重,毕竟对方是个身材高大匀称的成年男子,阿俏一咬牙,勉力支撑。
两人走出“仙宫”的院子,快步穿过宽阔的马路。阿俏足尖刚刚踏上马路牙子,立即听见身后一声沉闷急促的响声,像是年节时放的爆竹,没放上半空,闷在屋子里就炸了。
这声响是从“仙宫”不知哪一层传来的,“仙宫”那头原本能听见三楼传出悠扬的乐曲声,响声之后,乐曲声立即停了,片刻后嘈杂声传来“仙宫”彻底乱了。
沈谦身体震了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