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还未开口,在窄巷中一溜排开去的主顾们先不干了:“好不容易有间铺子能解一解燃眉之急的,你这什么会长的竟然要封,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
阿俏一见时候已到,赶紧加一把火:“就是他,就是他,不想办法去解决大家买不到盐的问题,反倒到这儿来要封我们这间酱园。你们想一想,他这指不定是背后暗自屯了多少盐在手里,准备抬高价格,赚你们的血汗钱。否则我们这么点儿小铺子,他干嘛费事儿与我们过不去?”
这下子群情更加激愤:“是呀,这就是传说中的奸商吧!”
“自己捂着不卖,也不让旁人卖,如今甚至连送点儿盐都不让了。这是什么人啊!”
曾华池装模作样,转过身,双手一按,像是平时他在商会准备发言的样子一开口,才发现根本没人听他的。
曾华池一转脸,瞅瞅跟着一起来的巡捕房捕头。
那名捕头从腰间掏出一根警棍,“啪”的一声甩在桌上。
现场一下子安静了,原本吵吵嚷嚷、发泄着对曾华池不满的街坊们,瞬间都闭了嘴。
“说实在的啊,”捕头转过身,望着曾华池,“曾会长,你这事儿,确实是做得不厚道。”
曾华池:啊?
不是事先说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