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瑶“咳”了一声:“我哪儿懂什么实业啊!还不是将钱交到个可靠的人手里,我想要几分利,他能给我几分利,那就最好了。你若还要叫我去亲眼看什么地皮、作坊、厂子、产品……对不住,那我还不如把钱扔在银行里,吃利息,虽然不多,也还有几个小钱。”
阿俏便不说话:这没法儿再谈下去了。
“阿俏,”阮清瑶却有自己的心思,“明儿个我表哥的办公室,你一起去不?”
“去!”阿俏想,反正年底了,家里的生意也不忙,不如去看看薛修齐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与阮清瑶在西进的小楼下分手,自己回屋,坐在榻上回忆上辈子的情形。
上辈子阮清瑶是自己“作”死的。
她先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与继母宁淑起了尖锐的矛盾,然后就带上自己所有的积蓄离了阮家。若是没猜错,她应该是去了薛家,毕竟除了薛家她也无处可去。
半年之后,阮清瑶分文没有地回到阮家,健康毁了,心境也毁了。听照顾阮清瑶的女佣偶尔提起过,阮清瑶一直下血不止,倒像是小产之后得的妇人病。不止如此,阿俏还曾见她偷偷摸摸地拿阮家的东西出去典当,该是在外头欠了巨债,才不得不这样做。
阿俏对此一直不解,按说阮清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