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口就答:“咳,那会儿还没你呢!”
阮清瑶登时捏着筷子没作声。
阮浩宇又问了一句什么,阮茂学随意答了,引得花厅中人一起大笑起来。
只有阮清瑶一个人没笑出来,原本眉梢眼角的笑意也尽数敛了,手中的筷子缓缓搁在碗沿上。
举座之中,阮老爷子阮正源最先发现了阮清瑶的异样,他却没管她,只管抬高声音,问了阿俏一句什么。待阿俏答了老爷子的话,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过脸,望着阮清瑶,低声问:“二姐,你怎么了?”
阮清瑶抬头无所谓地一咧嘴,摇头道:“我没事儿”
但凡口头上说没事儿的人,心里大多装了点儿事儿。
阮家人团聚之后,宁淑和阿俏留在花厅里帮着张罗,阮清瑶和阮浩宇等祖父和父亲离开之后,也各自回屋。
阮清瑶心头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压得她连气都穿不过来,好不容易挣扎着去梳洗了,出来又觉得屋里阴冷,连忙命小禾去取了炭盆来,她对着炭盆,慢慢地将头发一点点梳直。梳齿之间缠上了一团大卷发,被阮清瑶扯下来,往炭盆里一扔,登时传出一股子焦糊味儿。
阮清瑶梳过头发,发现自己的梳妆台跟前放着一封信,字迹熟悉,晓得是周牧云的,匆匆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