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对圆圆的眉目,瞪着阿俏。
“那好,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阿俏索性坐下来问。
“我?我有什么打算,不劳你过问!”阮清瑶转过头,望着梳妆镜中的人。常婶儿执了梳子给她梳头发,很是小心,尽量不让梳齿勾住她那头飘逸的卷发。
阮清瑶显出一点点舒心的样子,可能常婶儿离开这么久以来,她才第一回舒舒服服地由人服侍,梳了一回头发。这样一放松,阮清瑶紧紧绷着的面孔才多少松弛了些,言语和和缓了不少,问阿俏:“今天这事儿,你也觉得我做得很过分吧!”
阿俏淡淡地回应:“我能理解。”
她还记得自己上辈子怒斥姜曼容的样子,为人子女,遇上这种事儿,不平、不忿与痛心,十九都免不了。只是她不明白,阮清瑶究竟是听到了什么流言,竟能在二十年后,发作她生母与宁淑之间的旧事。
论理,的确是阮清瑶的生母与阮茂学结缔在先,而宁淑的确是继室。可是继室难道就是原罪不成?宁淑正式认识阮茂学,是在阮清瑶之母过世之后的事儿。若是这样也算是对不起原配,那就该索性出一条规矩:天下的鳏夫,都该一辈子光棍到老。
阮清瑶听阿俏能理解她,吃惊地张开了嘴,却没作声。她知道这个妹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