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别人好的那些小心思,全都无从说起,只能在这一刻对妹妹说声,“对不住”。
阿俏心里渐渐消了气,却始终板着一张脸,说:“说给你梳洗,洗了三遍,还是这样一副鬼样子,回头你怎么好意思出去见老周?”
阮清瑶一听见周牧云的名字,当即低下头,再不敢说什么,乖乖地听阿俏摆布,任由阿俏帮她洗脸换衣,脸上抹匀了脂粉,遮掩那一对红肿的双目。
她们两人收拾妥当,从周逸云房里出来的时候,只见周牧云正抱着双臂,倚在走廊上等候二人。
“我家里人都去上海了,仆人也大多放假回去休息了。没人下厨,”周牧云的眼光避开阿俏,继续说:“我这个做主人的实在不好意思,要不,劳动你们和我一起,下馆子去吃点儿东西?”
阿俏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阮清瑶的情形,抱歉地说了一句:“对不住,老周。我想,我还是先陪我姐回去,让她能先好好休息一下,缓一缓。老周,你若是不急着回惠山,下回来我家吃饭可好……”
阮清瑶抬头看看周牧云,见他也正抬起头,脸上多出十分期待。
只听阿俏接下去说,“无论是你邀请亲朋好友,还是家人从上海回来,只消告诉我一声,我都给你留阮家最好的一席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