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阿俏算是勉强尽到一点儿主人的礼数,她从小楼上探出头去,正见到前面一进的院落里,周逸云脚步匆匆,直接从在楼下候着的阮清瑶身边越过去。
阿俏叹了口气,心内暗暗地想:近来阮清瑶各方面一直不顺逐,感情受挫,钱财损失之外,又加上一条,友情从此夭折,与旧日好友成为陌路。看来她得抓紧时间,给阮清瑶多找点儿事情,好让她忘却这些挫折。
少时阮清瑶缓缓上楼,来到阿俏的卧室。
“她就这么走了啊!”阮清瑶的声音有点儿发虚。
“周小姐与我说的那些话,二姐都听见了吧!”阿俏轻声问。
阮清瑶点点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八卦地冲到阿俏身边来拷问她的感情生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逸云这样一去,只怕会弄巧成拙。”
阮清瑶虽然将自己的感情生活搅得一塌糊涂,可是看旁人却还是眼光独到,看得很清楚,“士安听了她的转述,恐怕高兴还来不及。依我看,那天在四川酒家,士安对你待他如何,恐怕心里还有些惴惴,有些拿不准吧!”
阿俏一想,自己也明白过来,往椅上一坐,伸出双手捂住了脸,免得教旁人看见了她“腾”地转红的面颊。
那天沈谦确实曾经说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