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以输。”
阮正源如是说。
与祖父的鼓励大相径庭,晚间父亲阮茂学回到家的时候,一脸的不悦,仿佛阿俏在外头给他丢人了。
“真是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儿么!”阮茂学将报纸一甩,说,“如今省城里都知道我们阮家,连个外来的毛头小伙子都没比过。我还有好几个同僚觉得你害他们赌输了钱呢!”
阿俏坐在花厅里的圆桌畔安静吃饭,一言不发。
“爹,这话你不能这么说!”阮清瑶听着这话不入耳,开始替阿俏说话,“要知道那个姓卫的,可是接连打败了城里好些知名的名厨呢!”
“那也总该有点儿分寸吧!明知旁人这么厉害,还应什么战!省城里那些酒楼饭铺乱他们的,咱们家一个做私房菜的,跟着搅和个什么劲儿?”阮茂学喋喋不休。
阿俏安静地坐着,将米粒挟了,送入口中,安静地嚼着,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不进阮茂学说的话。
这时候常小玉穿着一身修身的旗袍,袅袅婷婷地走出来,伸手按按阮茂学的后肩,娇声说:“二老爷”
阮清瑶听着,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厌恶地瞪了一眼常小玉,突然发现,这常小玉几日不见,又苗条了好些,涂脂抹粉,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