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一子,总嫌子嗣单薄了些,如今听说常小玉有了身子,总是欣喜的。
他咳嗽了一声,习惯性地想吩咐宁淑,一抬头,却发现跟来的是两个女儿,妻子不在身边,登时好尴尬。
常婶儿则笑吟吟地说:“二老爷,要不要我老婆子这就出去请个大夫去?”
她话音刚落,背后阿俏的声音已经传来:“不用费心,已经派人出去请大夫去了。”
少时大夫请进阮家门,望见常小玉的气色,看见她那副蜡黄瘦削的模样,先吓了一跳,又听见常婶儿在一旁恭贺阮茂学,左一个“有喜”,又一个“小公子”的,大夫听见了就直摇头,心想,这么一副皮包骨头的样子,若是真有喜,也怕是很难养下来。
待到搭上脉,那大夫心里便有数了,当下要求借一步说话。
阿俏在一旁瞅着,就觉得那大夫话里有话,站起身也并不直接道贺,反而要求离开病人和家属商量,登时觉得常婶儿这次恐怕不能如愿。
果然,阮茂学将大夫和常婶儿等人带到阮家花厅里,大夫定了定神,开口说:“阮老爷,凭我行医数十年的经验来看,姨奶奶看起来并不像是喜,倒像是个症候。”
阮茂学一腔欢喜登时被兜头浇了一瓢冷水,常婶儿也惊得苍白了脸,说:“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