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是依旧鼓着腮帮子不服气,说:“姐夫怎么能这样?”
阿俏一笑,说:“那你便仔细回想回想,拉你一起去玩这‘九连珠’的人,到底是怎样说,又是怎样行事的。”
阮浩宇果真仔细回想,不是带着狐疑的眼光瞅瞅阿俏。说着他突然一拉座下的扶手椅,起身说:“姐,你等着我,我去看一看。”
这也是沈谦事先预料过,嘱咐过阿俏的,该让浩宇亲自去看一眼。阿俏便没阻拦,阮浩宇一阵风似的跑出去,咖啡馆门口便自有人不露行迹地跟了上去。
阿俏只管在座位上,慢慢品尝店里做得最出色的那一款黑森林蛋糕,一面品尝,一面细想,比照中式糕点与西式糕点的口味异同。
没过多久,阮浩宇又一阵风地奔了回来,目瞪口呆地坐在阿俏面前,半晌才开口道:“姐,真的……不见了!”
阮浩宇跑去此前他们逃学出来玩“九连珠”的地方,只见到了他的几个同学,而此前邀赌坐庄的那个“庄家”已经不见了。阮浩宇匆匆一问,发现对方的手段与沈谦所说的如出一辙,将那几个同学身上钱财席卷一空之后,答允第二天来继续玩的,然而今天便凭空消失了。
他那几个同学,如今都正懵着,还有些兀自沉浸在虚假的希望里,觉得庄家